实,自己想要什么,怎会脱口而出这种话。
明明清楚知道他是念离,也是程遇,无论她想谁,喜欢着谁,那人都是自己。
可如果她坚定一点,贪心一点,两个人都选呢?
明明只是抱着欺负玩弄的心态进行一场测验,为了确认自己的喜欢和选择是否值得。
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的在游戏开始前就先心软,还因此超脱理智控制,满腔恶意和戾气地逼问一个回答?
粗暴缠吻,舌尖和鸡巴都用力翻搅,吃尽口水和淫液,这个向来善长唯一答案学科的优等生、天之骄子在横冲直撞的交合中思考。
不,不是那样。
事情的本源不是贪心,不是两个都选,而是坚定,是完整。
首先,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成为二选一的其中一项,他要完整的好的坏的、阴暗的恶劣的都被坚定选择。
其次,用最简单粗暴的逻辑来说,他做的所有事,别人都有复刻的潜在可能。
那么排除外在压力,他要靠什么来维系,把她牢牢拴在身边?
如果是他,一切都很简单,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他看上的人根本不会放手。
那么温荞呢?她这样柔软,这样懦弱,什么才会让她心甘情愿,委屈妥协也要留在身边?
湿热的舌尖还在交缠,粗硬的鸡巴也被湿润内壁包裹,强悍地给予欢愉和痛苦时,他却突然睁眼,黑沉的眸子都有些怔然。
是爱啊,属于温荞的爱。
就像她只是喜欢时便已做到的那样。
这种认知让程遇为之一震,全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指尖微微发抖。
爱啊,她喜欢他他才会心软,她爱他他才会喜欢她的爱啊。
他记得自己曾傲慢问她,你开始渴望我的爱了吗。
如今风水轮流转,在她懵懂软弱,还在矛盾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虚伪滥情,一颗心住着两人时,他已然渴望她的爱?
“阿遇。”他还理智抽离,大脑高速运转,身前女人委屈地回头唤他,红着眼眶哭泣。
他也在这时听到门外凌乱逼近的脚步声。
又一对野鸳鸯,他想着,低头含住她的唇,温柔亲吻。
温荞没意识到这点,所有关注点都在恋人的吻。
这才是吻,濡湿的睫毛黏在一起,温荞感受到他的温柔,抓住他的衣领,委屈颤抖地想。
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从未真正动怒,对她发脾气。
因此刚才的他,第一次让她领教他的可怕。
不能哭,不能回避,更不能躲。
那时的他,那种激烈程度,他什么都听不进去,全凭本能占有,好似要将她拆吞入腹,连骨头也要嚼碎咽下。
“阿遇,我不哭不躲,我喜欢你,我再也不想他了好不好,你别这样。”她想拥抱亲吻寻求安慰,身子却仍被牢牢压制叉开腿跪趴在垫着衣物的马桶盖子后入,肚皮都要顶穿。
她满腹委屈,被欺负,被伤害,被强制袭来的快感逼溃,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甚至涌出,但她又乖得惹人怜的自己蹭掉眼泪勾住恋人脖子示弱求饶。
与此同时右边隔间的门也被大力关上,粗重淫乱的交合声响起,糟糕的隔音以及并未刻意压低的音量让他们清晰听到女人抱怨“轻点,怎么一点不知道疼人”。
男人冷漠回了句“别废话,给我忍着”便响起清脆声响以及痛苦闷哼。
温荞被那声音吓到,又被随之而来夸张的拍打和喘息弄得面红耳赤,干净水润的眸子噙泪圆睁,像极了等待台阶、怯生生渴望被保护的小动物。
思绪混沌,她已然失去记忆,但程遇认出了隔壁是谁,那个后知后觉被玩弄丢了面子,现在故意来找场子的渣宰、富二代。
“可以哭。”身子微微后撤,怒涨的龟头在穴里旋一圈,他顺她的意面对面把她托臀抱起,背部抵在门板重新插入后,含住她的嘴唇,轻声说。
温荞愣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真的,宝贝儿。”温柔吮吻,柔软的唇肉厮磨,他被紧紧吸附包裹在她的温热禁地缓慢抽送,温柔地哄“你想怎样都可以。”
闻言,本就通红的眼眶更是挂不住一点泪,温荞小动物般的呜咽低泣,伸出手索求怀抱。
程遇从善如流回抱,看她埋头颈处,颈窝一片濡湿。
“我不是故意要哭。”她抬起头,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因浓重的委屈含糊不清,断续地小声解释,“你好凶但我想要抱抱。”
“我知道。”程遇回吻她的脸颊,一路从鼻尖亲到嘴唇“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好。”
“没有,你很好是我犯了错。”她听不得他说那种话,下意识抢着认错。
程遇也不反驳,很温柔的亲吻插入,耐心顶着一处研磨,安静美好的只偶尔响起哭泣与水声的氛围与隔壁简直就是奔着昭告天下找回面子来的野合形成鲜明对比。
她只嘤咛地喘息两声都比隔壁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