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还在雄主面前给你求情,就该让你在雄保会自生自灭。”
陈希清刚刚被打的嘴角现在还在痛,这件事他心里有愧:“司殷,你先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还能是什么样,我亲眼看到你拿粒子枪穿透了雄主的虫核,你总是说雄主对你不好,你自己守好做雌君、做雌奴的规矩了吗?”
“司殷,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来评判我。”陈希清不是遇到委屈打碎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的性格,直往人心窝子戳,“是,你守得好,不照样雌君贬为雌奴,雄保会待了半年卖到了雌奴所。”
陈希清:“他是我的雄主,我自己申请的,匹配系统从一开始就同意给我的雄主。”
司殷:“你被送走了!他不再是你的雄主了。”
“他就是我的雄主!我从没再叫过第二只虫为雄主。”
“你杀了雄主。”
是,闫与桉因为陈希清买了他回来,是他的第二个雄主。
是,闫与桉对司殷一直很好,最后把他送走了,他还动手杀了雄主。
司殷和陈希清争执不下,谁都不愿落于下风,之间遍布着易燃易爆分子,只等有人来点把火,两人就能吵起来打起来。
师万桐给舒仁上完药,闫与桉关切问:“走路会疼吗?”
师万桐盖上瓶盖,说:“我就磕了一块都疼,别说大仁了。”
闫与桉:“我和辰子背你们?”
赵俊辰指指自己:“我?”他们俩都人高马大的,能把自己压垮。
他点头。
赵俊辰赶紧指指一旁的司殷和陈希清,惴惴,“那谁不是开车了吗?”
“咦?看起来又要打起来了。”
舒仁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俩争宠呢吧。”
啊—
他头又疼,伺候完舒仁这个祖宗,还有两只虫子的矛盾需要解决。
“对,陈希清开了车,可我不想再麻烦他。”
“我先去拉架。”
作者有话说:
不会追人,不会被人追,哭了[大哭,泪水填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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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与桉头是真的疼,一个陈希清他还没解决,又来了个司殷。他拿着药酒,走到两人跟前,先把两人推开,离远点,他站到中间:“陈总,司殷。”
两人俱是一怔,看到他后,忙放松了身躯,先前的火药味吹散,乖乖地等着闫与桉说话:“是。”
吭吭,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大家长。
“暖和点了吗?”他先问陈希清。
司殷表情凝滞,雄主没看自己一眼,心里不安起来,垂下了头,捏着自己的手指。
“好很多了,谢谢”陈希清连续点头,朝舒仁那边望了一眼,看到三人都在看着他们这边,改口,“谢谢与桉。”
“你送我过来,是不是耽误了很多事?过了下午上班的时间了。”
陈希清殷殷望着他,担心自己要被赶走了,忙说:“没有,其实我没什么事需要做的。”
好好好,我们忙天忙地,老总清清闲闲。打工人不服。
“哦,那就好。”他伸出药酒,“嘴角边紫了,冬天伤不容易好,涂点药。”
“我先前没有替你们解释,我的错。”
“没事没事。”陈希清眼睛亮了,笑了起来,屈腿微弯,脸往他跟前凑凑,说:“谢谢与桉,其实,我刚刚肩膀和肚子也都被锤了一拳,也很疼。”
他一看就知道陈希清误会了,抿抿嘴,把药酒塞过去:“你自己涂。”
“哦。”陈希清不乐意了,闷声应,拿出手机,打算拿相机当镜子用,相机一打开,是后置摄像头,摄像头里出现了闫与桉,“哎!”又一喜,按了好些次拍摄键。
他刚准备去和司殷说话,不禁觉得哪里怪怪的,回头,垂眸抬眸间,他一脸迷惑,陈希清又抓拍了一张,嘴角高翘。
“陈希清?”
“啊?”陈希清按回来摄像头朝向,好好给自己嘴角涂药,点了一棉签,涂上嘴角边一个指节的伤痕。涂完了,迅速把手机塞回口袋,药酒还给他。
可能感觉错了?他接过来,沉吟片刻,没看出陈希清有什么怪举动,说:“谢谢你送我回来,眼下我有些其他事情需要去忙。”
陈希清知道,就是要赶自己走了,丧气说:“不需要我再送你们吗?我看外面雪大,不好走。”
“不……”
“需要!”赵俊辰和舒仁异口同声,堵住了他的拒绝,师万桐轻嗤。
他这才注意到,赵俊辰和师万桐扶着舒仁,正准备走,碰巧听到了这句话。
陈希清朝这三人给了个感激的眼神。
赵俊辰表示,我都明白。“既然这位帅哥有这个意思,桉子,你就别拒绝了。”
他朝外看了眼,雪已经把他们走的印迹掩盖,心乱:“随你们。”
也不再说什么,和舍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