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吗？”白宁说的坚决，没有任何表情，虽然惊讶的欧阳尘和殷正烈都望向她，可是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不回望，也不退缩，等着殷正烈的回答。

“是，你要做什么？”殷正烈感觉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您可以给我吗？”白宁只是重复了自己的要求，并没有解释原因，殷正烈不好说什么，对于白宁他真的是没有话语权，也没有管理权。

殷正烈无奈的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份军婚协议，交给了白宁。

之间白宁连眼睛都不眨，犹豫都没有犹豫的就将刚刚传到自己手上的军婚协议撕成了碎片，然后扬长而去，临出门之前还留下了一句话：“现在，我还你自由了，放心大胆的去追求你的真爱吧。”白宁说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欧阳尘和殷正烈还是听的很清楚，最主要的是，白宁说的如此坚决，竟然一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给。

欧阳尘看这白宁离去的背影，愣在原地。殷正烈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欧阳尘，满眼都是失望的神情：“你也回去吧，她都还你自由了，我也给你自由，这个任务我会拍别人去执行的，你就去做你认为对的，问心无愧的事情吧。”殷正烈叹气，对着欧阳尘挥了挥手，示意欧阳尘走，自己想要安静一会。

欧阳尘魂不守舍的退出了殷正烈的办公室，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好久好久，才离去。他想了很多，想到白宁这一次坚决的样子，和一点都不缓和的眼神，以及那潇洒的撕了协议的样子，还有最后丢给自己的那句话。

这是成全，也是爱，甚至还有深深的恨吧。可是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呢。欧阳尘开始怀疑，这一次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