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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胸射脸(H)(1 / 2)

纪栩今晚只想和宴衡逢场作戏,绝没打算融为一体,此刻见他欲提枪上阵,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她攥住床褥,硬着头皮道:“郎君,我好像来月事了……”

宴衡面不改色,语含深意道:“兴许那不是月事,而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一手探入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揩过私处,似乎觉察指尖湿润,眸中神色也愈发意味深长。

直到他低头扫视手上的“证据”,那表情,如箭在弦上,却硬生生被一个弱者逼得抛弓弃矢。

他起身退后,拿过一旁的帕子拭着指尖,沉声道:“你身边的乳母是怎么做的,圆房之际都算不清娘子的月事时候?”

纪栩知道,历来男女成婚都会刻意避开女子的月事期间,一则不吉,二则不宜圆房。

纪绰和宴衡成婚一年,好不容易过了孝期,两人圆房乃是府中上下颇为瞩目的事情,自是看过风水选了日子,确定纪绰身体无恙才安排的。

这会儿宴衡指责温妪办事不利,实则在影射“纪绰”床上使他扫兴。

宴衡平日一副万事在胸、运筹帷幄的模样,纪栩从没见过他这种欲求不满的狼狈时候。

她掩脸憋笑,小声道:“我估摸是太紧张了……”

宴衡许是听出她的戏谑,神色更为严肃,公事公办一般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公务要忙,晚上歇在前院。”

说着便要下床。

纪栩自然不能让他败兴离开,否则纪绰嫌她无用外,宴衡也会对他们的初次肌肤相亲留下不佳印象,那她日后怎么勾引他留连床帷,直至发现替身一事,为她出头?

她袒着上身从后抱住他:“别走……”

宴衡感觉两团硕圆的软肉撞在后背,其上两颗樱桃似的奶尖在轻轻摩挲,习武之人五感较常人清明,他能敏锐地觉察到那奶尖的肿胀和灼热,正是他方才啃咬成这般的。

他有些腻味她的依依,面对珍馐不能下口的滋味实在磨人,他刚刚平复一些的下身又有昂扬趋势。

他正色道:“你是正妻,无需做妾室一流献媚郎君的作派,在你没怀上子嗣之前,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

纪栩听他一番义正辞严,倒也没有胆怯。

前世初次同房,他如饿虎碰到幼兔,干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但二次交欢,他好似变了个人,像把她吊在刑架上的判官,使出各种手段,逼迫她迎合他的欲望,吐出那些淫言浪语,喷出那些羞臊水流。

纪栩咬唇,迫使自己忘记从前那些香艳情形,她环着他腰身的手慢慢下滑,直到抚上一根灼热粗大的肉棒。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圈上撸动,宴衡忽地一把将她掀在床上,反身压来,他的大手拢住她的颈子,居高临下地道:“你在欺我,不敢浴血奋战?”

纪栩瘫在床上,此情此景,俨然回到前世圆房那时,他如个暴君对她施以“酷刑”。

她攥紧手中的伤痕,强打起神气与他周旋。

“方才郎君含得我舒服,我想着,我也可以帮郎君含一含……就当我赠予你辛劳的银钱,或礼尚往来的回报?”

宴衡松开她的颈子,讥诮地瞥过她胸前:“你确定是舒服?”

他把她的胸乳作弄得红肿堪怜,她得是昏子才能昧着良心说舒服。

纪栩撇开脸:“你手上刚刚探的除了血迹,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吗?”

宴衡一怔。

昏暗的帐闱里,他自是瞧见了被女子淫液晕开的淡红血迹,那抹甜腥的香气,也在引人采撷娇蕊。

他宽衣解带:“娘子盛情,我却之不恭。”

纪栩见他如此,知道在劫难逃,原想求饶两句使他稍加怜惜,又怕他觉得她不是真心想伺候他,再拂袖走人。

她闭上眼睛,轻张开口,只希望他不要把她的嘴唇和喉咙操肿,叫她说不出话来应付事后纪绰的诘问。

宴衡跪在她的身体两侧,用肉棒戳了戳她的小嘴,纪栩触到一个菇头似的冠体,刚想含上,那物却抽走,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睁开眼皮,只听他道:“用手捧着,便利我插。”

纪栩忙挤压两乳,簇拥肉棒。

宴衡开始缓缓抽动。

雪白丰腴的乳肉裹着一根猩红狰狞的肉棒,它有她小臂粗长,上面盘着鼓乱的青筋,顶端嵌个芝麻大的小眼,不时向外滴着清透的粘液。

宴衡似乎见她盯着他的下体出神,笑道:“就这么想?”

纪栩倏然扭头,她只是好奇曾经把她插得苦不堪言又欲仙欲死的东西。

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她又重新面朝他:“你不想吗?”

话一出口,她不禁后悔,眼下她披着纪绰的身份,这般,岂不是要他承认成婚这一年他对纪绰的情愫?

纪栩暗恨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宴衡怔忡片刻,眉目含笑:“娘子风情,今夜之后,怕是会想得梦往神游了。”

纪栩心中的忧虑被他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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