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晚唤了两次,没有得到具体回应,只有颈侧的亲吻愈发灼人。
耳尖生出热意,她蓦地有些紧张。
她隐约觉得,这个本该温柔的举动,被阮青浓做得尤有深意,她看不见阮青浓的脸,听不见阮青浓的声音,却能感觉到对方对她的占有欲。
以至于这些徘徊在肩线后颈的亲吻,都变得像是掠食者的锁定。
她就像被狩猎的猎物,陷入了本能的僵直,处于弱态无法抗拒,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对方索取。
女人用齿尖磕磨,一点点巡视她的弱点。
“呜嗯……”许未晚双眼微眯,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仰起脖颈,红唇微启着,想要获取更多空气。
如此柔驯的姿态很明显取悦了强势的掠食者。
本以为将离开的人忽然开始新一轮索取,身体里的手指重新抽动,极快速地抽送好几次后,紧跟出一次深重的撞击。
随着纷乱的节奏,快感被再次拨弄,许未晚睁了睁眼,抖颤间却是将腿分得更开。
她把腰压得更低,以冷清的面容,做出温驯可欺的姿态。
“未晚。”阮青浓贴得更近了,这次的声音径直落在耳畔,女人温热馥郁的气息裹在四周。
许未晚目光迷离,视野里只剩墙壁瓷砖上朦胧的反光。
她看见阮青浓抱着她,下颌抵在自己的后肩,两人身体交迭在一起,水珠汇成束束缕缕的水流,她们的轮廓便在其中起伏。
许未晚忘了回应,只能咬着下唇,跟随阮青浓的节奏轻轻哼吟。
她越来越软,几近高潮之时,阮青浓没有再继续,一直堆迭加深的快感陡然转换攻势。
“啊…青浓!”
下身异样的触感让许未晚瑟缩,音调稍稍拔高,尽显无措地唤着正在抚弄自己的女人。
不再只是中指,阮青浓极为果断,她又加入新的一根,食指和无名指并拢,一同在花穴里进出着。
指间湿液越发满盈,这些体液流不尽似的,随着进出而不断渗出。
旧的花液被带出,而新生的花液又被穴肉送过来,混着许未晚身体深处的体温,又暖又滑地裹着她。
每一次的量并不多,是恰恰能感到滑腻的程度,并不汹涌,却足够热情。
理智霎时松懈,再回神时,她已经被欲望驱使着,以更强硬的方式去占有许未晚。
许未晚的反应果然更强烈了,她经受不住这般刺激,穴肉瑟缩不已,惊颤着夹紧了她的手指。
“啊…嗯啊…青浓,青浓啊,我……”
她喘得很厉害,即便已经在尽力控制了,但阮青浓还是能听出有别于方才的慌乱。
清冷感未去,可欺的媚意已经占据上风。
她听着许未晚越发诱人的呻吟,不自觉加快手上的动作,既想要更亲近许未晚,却又被姿势阻隔,只好转过手腕,改变角度来继续进入。
阮青浓手掌朝上,以不同的角度插入。
为了配合她,许未晚只得将腰抬得更高,膝盖曲起臀部上翘,阴户彻底敞露,湿液漫漫间,还有不曾停歇的水流在冲刷。
她伏低身子,很快便要支撑不住,她只得往前倾,曲起手臂撑住墙壁,以求能得到更多支撑。
但下身的异样感越来越浓,她一时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别的,只是在女人一下又一下的进出中染上了哭腔。
约莫是少女太蛊人,水温太合宜,心里的满足感叫阮青浓耳后发酥,近乎飘然。
这样的角度让她没办法去勾动,去按揉,只能往复不止地抽插,她一时没收住力道,便惹得许未晚闷哼。
“疼……青浓,这样会疼。”
少女肩头都缩起来,肩胛和腰胯一同颤抖着,无意识地想往前方逃。
当真是疼了。
阮青浓眸光轻漾,心下微涩着,柔声哄了一句,“抱歉。”
这个姿势太容易弄疼她,也不太方便寻找敏感点,但阮青浓实在不舍得离开,只能停顿在其中。
“青浓……”直到许未晚又唤一声,已经有了些软哝的请求意味,阮青浓这才舒出一口气,从少女身体里退出来。
“那我抱着你,好吗?”说不上来是什么心绪,阮青浓发现自己面对许未晚的时候,总是不自禁软下心神,以最柔软的状态来面对她。
或许许未晚这样的人,就是天生招人喜欢,惹人怜爱。
许未晚轻轻嗯了一声,身子却是软的,阮青浓又道她诱人,便揽了对方的腰,把她的身子扶正,又扣着那纤薄的背,以颇为强势的方式把人摁进自己怀里。
许未晚的呼吸不甚平缓。
一呼一吸间,都撩动人心,阮青浓跟着软下来,以最平常的姿势,她抱着怀里的少女。
湿软的呼吸洒在耳侧,两人赤身相拥,就在淅沥的水声里彻底安静下来。
“青浓。”许未晚搂着默不作声的人,轻声唤了两句。
她唤一次